第(2/3)页 据霍心兰介绍,这个男子是当地的一名猎户,不久前因为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而到了飞姆托的警局报案。整件事情大概是说他们的村子里有一个寡妇名字叫做格桑,她丈夫几个月前进山打猎,再没回来,到现在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村民们几次结队进山搜救,都空手而归。眼见着孩子快出生了,丈夫却不见了,格桑变得有些痴痴癫癫,逢人便说她丈夫夜夜都回来对她哭,说是山里冷得很,受不了,要她陪着做个伴。 “就这件事你叫警察去查不就完了,能说明什么?”程逸芸听完之后,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当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听他把话说完。”霍心兰说道, 那个猎户继续说道:“警察查了几天,还是音讯全无,于是这个案件就成了悬案了。当时,大家伙瞧着格桑可怜,看她疯疯癫癫,可能是中邪了,于是就给她请了一个法师来驱邪,谁知道那法师来了以后,细细打量格桑寡妇,她浑身发高烧似的哆嗦。法师长吁口气,说了一句‘被割巴子撞顶,没救了!’,我们当时就吓坏了!” 我一听“个巴子撞顶”,立刻就警觉起来,心想:“怎么又是这个‘个巴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哪,我之前在墨脱见到的那群抢方士生意的所谓‘个巴子’,其实就是古藏教的教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格桑说不定还真是被他们给暗害的。” “古藏教一贯的伎俩就是扮演救苦救难的圣灵,他们先是阴险地设计制造一连串的阴谋诡计,荼毒生灵,然后在假装大慈大悲的圣贤,在人们最危难的时候出来普度众生,救生灵于水火,为的就是笼络人心。” “看来你也觉出事情不对劲了。”霍心兰说道。 霍心兰可能还不知道这个“个巴子”到底是什么人,上次她并没有目睹完整的争端,她掌握的线索目前还只是一个雏形。 “照目前来看,这个法师一定也有问题。” “没错。”霍心兰点了点头,“当务之急,就是马上找到这个法师,然后顺藤摸瓜找出他们在飞姆托的据点。” “我问你,后来那个法师后来去了哪里?” 猎户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他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是在格桑发病的时候才出现。” “看样子我们猜的没有错,他一定十分清楚药效发作的时间,所以能每次这么准时的出现。” 当晚,我们驱车前往格桑寡妇所在的村落,这个村落与麻王沟一样,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森林地带,但是较之麻王沟则稍显小了一些,交通也不算特别闭塞,虽然偏僻,但也不算人迹罕至。 “他们应该是想把这里作为第二个麻王沟,发展他们的势力。” “你怎么这么确定一定是古藏教?” “你和我一样,都去过麻王沟,一定有这种感觉。” “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事情发展尚处于早期,古藏教对这里的渗透并不深,村民也没有出现类似于麻王沟的村民那样集体性的反常。出于安全起见,我拜托霍心兰及时安排人来对这里村民进行一次全面体检,同时对这里的水、粮食也要进行检查。 我们刚进格桑家的院子,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叫。我赶紧冲进去,正巧看到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妇女,躲在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背后,对着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说着什么。 “这就是格桑?” “对就是她。” “那这个女的是谁?” “是桑姆大婶,她是我们这儿的妇女主任。” “那这个男的就是法师喽?” “对的,就是他,法师也是桑姆大婶从外面请来的。” 桑姆大婶不敢靠近格桑寡妇,躲在法师的背后,道:“格桑妹子昨天下午就睡不醒,饭也没吃,昨晚割巴子来了,你要听法师的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