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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完事了之后，两个人彻底清醒了，都躺在床上，没有入眠。

    黑暗中，彼此听着彼此还有些起伏的呼吸，就那么躺着。

    “南月，你最好说实话，为什么突然又不离婚了？”

    良久，陆余生率先开了口。

    “……”

    南月心头一紧，有些慌了神。

    陆余生见南月没有说话，就那么在黑暗中起身，映着月亮的光线，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再次开口。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说，有一天我知道了，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南月听到后果两个字，只觉得可笑，还有什么后果，比她差点死在马良才手里面的后果严重吗？

    “若我说因为我爱你，你信吗？”

    她只是淡淡扫了眼陆余生的背影，缓缓开口。

    明明是那么一句多情的话，但从南月的嘴里面说出来，却像是腊月的冷，带着刺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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