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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何点头：“是的。”

    得到确切回答的男人面色比刚才更加难看。

    柳昱风怎么也在汉城？

    似乎察觉到他心中所想，卫何继续说道：“褚少，根据调查到的消息，柳少爷好像是特意跟着秦小姐去的汉城，只是一直没有露过面，像是为了暗中保护秦小姐。”

    “这个柳昱风……”褚临沉指尖在桌面轻轻叩击，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半晌，他指尖一顿，狐疑说道：“秦舒去汉城做什么？”

    “秦小姐今天一早从酒店出来，就打车直奔杨正布料厂，她应该是想去工厂看看。”卫何也觉得秦舒这次的行动挺令人费解的，忍不住说道：“褚少，这个是秦小姐父亲的工厂，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啊，怎么还瞒着所有人呢？”

    褚临沉淡淡地轻哼了一声，卫何不说，他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他沉声问道：“之前让你去查杨平瀚和夏明雅身份的时候，仔细查过这个布料厂没有？”

    “这……您当时只说查一查他们的来历，并没有查得那么细。”卫何有些心虚地说道，同时，心里也觉得奇怪。

    平日里，褚少对他未来的岳父岳母不是挺敬重的么，怎么突然直呼其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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