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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方是我开的，我当然熟悉。”

    秦舒淡淡地抬眸看向他，一句漫不经心、状似随意的话，却把褚临沉的话全卡了回去。

    他愣住了。

    半晌，不确定地问：“你说，药方是你开的？”

    “嗯。”

    秦舒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是在看不出她是在说谎。

    而且，褚临沉也深信秦舒不至于撒这种谎。

    他面色沉了下来，若有所思。

    药方不是辛宝娥开的吗，怎么就变成秦舒开的了？

    “那药方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开的？”褚临沉探究地问道。

    秦舒眉头蹙了一下，却还是如实告诉了他详细情况：“那天在病房里，把你支走后，我诊断出褚夫人是中毒，但我又不想错过离开的时机，就写了份药方，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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