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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放弃调查秦舒和韩墨阳……

    褚氏集团总裁办里。

    褚临沉一目十行的审阅身前的文件，头也不抬地冷声道：“查的怎么样了？”

    卫何如实汇报：“褚少，根据调查，秦舒私底下并没有跟韩墨阳有特殊来往。”

    “没有？”他抬起头，紧皱的眉，显然对这个结果持有怀疑。

    那天他亲眼所见秦舒和韩墨阳接触，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俩人没有来往。

    “真没有。”卫何谨慎小心地咽了口唾沫。

    因为褚少吩咐这件事的时候，神情特别严肃，所以他虽然一脸懵逼，还是认真去调查了一番，甚至动用了某些技术，把秦舒和韩墨阳的通讯记录都查了一遍，结果俩人连一通电话都没打过。

    卫何见褚临沉紧拧着俊眉，一语不发，忍不住问道：“褚少，您真觉得秦舒是韩墨阳派来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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