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学网 - 网游竞技 - 重生娇妻火辣辣,猎户相公成了病娇醋精在线阅读 - 第八十九章 瓦窑被毁了两座

第八十九章 瓦窑被毁了两座

        虽然池铁根说他说的那些话只跟池溪说,但在回家的路上,池溪便原封不动地将他们二人的谈话内容说给席大壮听了。

        她将玉佩递给席大壮看,嗤笑道:“没想到我竟不是他亲生的,难怪他从不肯多看我一眼。他说这玉佩上的字是我娘给我取的名字,我生父姓褚。”

        “褚暖兮?”

        席大壮笑了一声:“这名字好听。”

        池溪笑了笑:“确实还不错。”

        席大壮抓紧了池溪的小手,低声说:“既然知道了真相,那随时都可以把名字换回来。既然池铁根并非你生父,你也无需冠他之姓。”

        池溪倒觉得没什么。

        若是有需要她会改名换姓,但如今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叫池溪,实在是没必要再折腾。

        以前她对池铁根还会有怨有恨,现在宛若云烟消散,那个人再也勾不起她任何情绪。

        名字而已,让人叫的,知道是她就成。

        夫妻二人回到家已是深夜,两人洗洗便歇下了。

        翌日。

        池溪起得很早,她没有再让田翠荷起来做早饭,而是非常自觉的起来将包子包好蒸上,又用精米煮了个青菜粥。

        席大壮也起得很早,正在院子里劈柴。家里时常烧火,需要的柴火数量不少,每隔三天就得劈一次。

        天微微亮的时候,席大壮劈柴结束,他抱着一堆柴火走进厨房,闻到肉包子的香味,便感觉肚子饿了,他咽咽口水,笑眯眯地说:“媳妇儿,你今日蒸的是鲜肉包吧?闻着真香,为夫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娘喜欢吃萝卜干,我便在肉馅里加了点萝卜干和葱,吃起来清脆爽口,汁水十足。”

        池溪从蒸笼里夹出来一个包子,等席大壮将柴火放下走过来的时候便喂到了他的嘴边,笑着说:“娘应该快起床了,你饿了便先吃一个垫吧垫吧,我将咸菜切好用辣椒段炒一炒便能吃早饭了。”

        咸菜是去年田翠荷腌制的,用了些米酒,味道极好,颜色很正,他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吃。

        喝粥吃包子馒头的时候,都会用辣椒段或再加点蒜瓣炒一小碗下着吃,特别美味。

        席大壮也没太多讲究,张嘴便一口咬在了包子上。薄薄的包子皮瞬间被咬破,透出了香浓的萝卜干鲜肉馅儿。

        田翠荷笑眯眯的声音从厨房门口响起:“哎呦,今天你们两口子起得可真早,小溪蒸的包子闻着好香。”

        “不知闻着香,味道也不错。”

        席大壮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口齿留香,他用手拿着没吃完的部分,笑呵呵地说:“娘,你洗漱一下,咱们就可以吃早饭了。”

        “好。”

        池溪将咸菜炒好,田翠荷也洗漱好了,一家三口坐下吃早饭。

        包子美味,青菜粥浓稠,咸菜也十分下饭,田翠荷吃得眉开眼笑:“小溪的厨艺就是好,吃了这么多次依旧觉得香,永远都吃不腻,比京都城内最好的厨子做得还好。”

        席大壮十分赞同,颇为得意地说:“我媳妇儿自然啥都是最好的。不仅厨艺好,脑子也聪明,温柔贤惠,貌美如花,孝顺体贴,这世间可没有谁的媳妇儿比我媳妇儿好。”

        池溪听得发笑,正要打趣席大壮几句,田翠荷便眸光熠熠地点头:“这话我赞同。”

        “谢谢娘和相公。”

        池溪笑了一声,给田翠荷夹了一筷子咸菜,乐呵呵地说:“在我看来,娘是最好的娘,大壮哥也是最好的相公”

        “大哥,你在吗?”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门外突然响起王大虎焦急的声音,他们的动作一顿,席大壮站起身走到门口问:“何事?”

        “昨夜守夜的兄弟不小心睡着了,今早起来发现倒了两座瓦窑,我仔细检查过了,是人为的,前来叫大哥去看看”

        王大虎的声音刚落,池溪就从席大壮的身后走了出来,拧着眉头问:“昨夜是哪几个人守夜?”

        “刘老三、张老东、朱六和马浪。”

        王大虎脸色凝重道:“昨晚他们四个也不知道咋了,也没喝酒,就是无缘无故睡着了,今早醒来才发现瓦窑倒了,现在还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们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池溪拉着席大壮往山上走,边走边问王大虎:“他们昨日可有见什么人?可有吃什么人送去的东西?”

        晚上犯困,有人睡着情有可原,但绝对不可能四个人都睡死了,连有人把瓦窑给弄倒了都不知道。

        王大虎拧着眉头想了半天:“这倒没有,我们吃饭都是一起吃的。我们都没啥事,他们四个怎么可能有事?我们也只是晚上才回去,留下他们四个,至于他们后来见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席大壮见池溪脸色不好看,捏了捏她的小手,低声说:“别急,先去看看再说,等抓出罪魁祸首,为夫绝对不会轻饶。”

        池溪抿了抿唇,淡声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们就算把罪魁祸首抓出来,也不能弥补我们的损失,以后保不齐还会有人起坏心思。”

        “这有何难?”

        席大壮冷嗤一声,脸上透着冷漠:“既然人防不住他们,我便去山上抓几头野狼来便是,谁若不怕死,要给野狼做食物,尽管来。”

        池溪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跟在他们身后的王大虎两股战战,害怕得直抽气。

        他大哥还是他大哥,这魄力和能耐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们去到山上,昨夜守夜的四人连忙迎上前来,一个个满脸愧疚,像是霜打的茄子,佝偻着身子。

        刘老三气愤又内疚地说:“大哥,昨夜之事,我们真是对不住,这几日兄弟们辛辛苦苦建的瓦窑竟被人给挖了。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定要断他一条胳膊!”

        朱六咬牙附和:“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这般恶心,若是让兄弟们逮住,肠子都要给他打出来!”

        其他人连忙表示赞同,一个个义愤填膺,恨得咬牙切齿。

        “行了,先去看看瓦窑吧!”

        席大壮拧着眉头打断众人的愤慨发言,拉着池溪走到被挖倒的瓦窑旁边仔细检查。

        瓦窑的底部有被撬过的痕迹,墙壁上也有挖出来的挖痕,瓦窑周围还挖了好几个坑,按痕迹深浅来看,最起码有两个人,怎么也要忙活一个时辰。

        但昨夜守夜的四个人竟无一人察觉,席大壮心里冷笑。

        他拧着眉头,望向守夜的四个人,冷声问:“你们四人当真一点都没察觉到?”

        “没有。”

        刘老三长叹一声:“昨夜我们商量好的,我和马浪守上半夜,张老东和朱六守下半夜。我跟马浪刚跟张老东和朱六换了没多久就睡着了,醒来便是今早,便听说两座瓦窑倒了。”

        “你们两个怎么说?”

        席大壮沉甸甸的眸光落在了张老东和朱六的身上,就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们的脊背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朱六深吸一口气,拧着眉头说:“昨夜我跟老东坐在瓦窑旁边聊天,因为有些冷,便烧了火。若是以往,我们是不会困的,但昨夜不知道为何,我们聊着聊着便越来越困,什么时候倒在火边睡着都不知道。”

        张老东连忙点头:“就是这样,若非如此,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瓦窑被毁。”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变得惊恐,吞咽着口水说:“前段时日听说村里闹鬼,该不会是咱们建瓦窑的地方不对,招惹了恶鬼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席大壮还没开口,王大虎便一巴掌拍在了张老东的脑袋上,没好气地说:“大哥一身正气,这地方也干干净净,哪里来的恶鬼?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张老东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昨晚,在王大虎他们走后,你们又见了什么人?或者,他给你们送了什么吃的?”

        池溪的声音响起,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四个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迟疑。

        池溪眉头一皱,淡声说:“怎么?不说实话,准备包庇罪魁祸首吗?那你们四个是准备共同承担责任,还是想被赶走?”

        四个人一时间都张开了嘴巴,却迟疑着没人说话,面面相觑后,又垂下了脑袋。

        池溪却是看笑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们四个收拾着东西,将瓦窑的损失赔偿后便离开吧!我们夫妻俩也不为难你们,但如今世道难存,离开这里,你们又能到哪里去谈生存呢?”

        四个人心口一窒,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马浪站了出来,拧着眉头说:“嫂子,我们不是包庇罪魁祸首,而是我们也没亲眼看见是谁毁瓦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罢了。”

        “我的问题很刁钻吗?”

        池溪冷嗤:“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这等态度,我和相公还猜不出来是谁?”

        马浪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说:“昨夜,在其他兄弟都回去后,天哥带着他媳妇儿来跟兄弟们坐了会儿,还带了两坛子酒,说跟兄弟们喝两杯,过两日便要离开大河村了。”

        马浪踏出了第一步,其他人心理负担小了点,纷纷站出来为自己辩解。

        刘老三说:“天哥带着我们混了几年,他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毁瓦窑之人肯定不是他!况且他昨夜喝醉了,断然不可能再来挖瓦窑。”

        朱六支支吾吾:“老三说得对,天哥对兄弟们仗义,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我们不说,只是不想大哥大嫂误会天哥,并没有包庇罪魁祸首的意思。”

        张老东点头:“是啊是啊!大哥大嫂可一定要抓出那等宵小之辈!”

        池溪扭头望向席大壮,一时间两口子都没说话。

        其他人更是安静如鸡。

        半晌之后,席大壮淡声说:“昨夜,张雄天确实没参与。但他并不能逃脱嫌疑,谁去将他给我叫来?”

        “我去!”

        王大虎急忙出声,转身就往兄弟们居住的后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