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录:包家山-《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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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翁家府院正在殴打徐父,徐让见状就拼力上去要保护其父,被那些打手用棍子连番击打,打中了他的头部,然后被推落下了山坡------”

    赵重幻的眸色随着谢长怀的话开始发寒。

    “徐让被救回家中时就已经气若游丝,在家躺了三天后,还是一命呜呼,丢了年轻的性命!徐家自然义愤填膺,想到临安府府衙告状,但是三番两次都被蒙面人在半道劫持,而家中的房舍也被人乘夜色给点了,一家子差点儿没逃得出来!”

    赵重幻齿关紧叩,没拿笔的左手死死地扶着几案的边沿,细细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谢长怀伸手覆住她发颤的左手,轻轻握住:“别气,你这身体切忌动怒!”

    赵重幻缓缓松开手,任由他握在掌心。

    “所以春分会向我提及范慧娘的那些隐秘往事,是刻意为之!”她低低道。

    谢长怀微微点头。

    “可是,她一个姑娘家,居然能有如此胆识跟计谋,倒是不容小觑!”她拧眉沉思,“她身后也许有人!”

    他勾唇一笑,竹节般的修长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手背,“跟小差爷说话就是不用费什么心思呢!”

    她反手挠挠他手心。

    这举动教他身子几不可见地一震,他的目光骤然烧出一种不可言说的炙烈,被她挠的手也僵在原处,动也不动。

    “她身后确实有个人!”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小差爷可猜出是谁?”

    赵重幻没有注意他的异样,只收回自己的手,开始奋笔疾书。

    “必定是与翁家有仇隙之人!可查出是谁?”她边写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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