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录:疗伤急-《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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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说蒋秋影当时衣衫不整,那也就是张天赐那个腌臜畜生还是最后欺辱了她吗?

    犀存不敢细想,一想就脊背发凉,芒刺在背。

    是她的错,她该寸步不离地守着蒋秋影,否则怎至于再次被那畜生给劫持了去?

    犀存直觉眼前的一切骤然模糊,而酸楚的眼眶内一片滚热。

    张继先的医术与赵重幻一样,师承乌有先生,也甚是高明,且因为蒋秋影的割伤并不算太深,虽然看起来血色恐怖,但是在他的妙手之下,很快便处理好了割伤。

    待他将伤处缝合好,又为蒋秋影喂下两粒创伤药,随之起身,回头看着正流着眼泪愣神的犀存。

    见状,他严肃的眉眼也有些微动,默了须臾,然后沉声道:“犀存,你再给她检查一下其他的地方,若有伤处,我来告诉你如何处理!”

    “是,大师兄!”犀存赶忙醒神,胡乱擦去眼泪,恭谨道。

    张继先走到一处屏风之后,让犀存替蒋秋影检查身体的其他部位。

    他负手立着,视线落在几案上的一只越青香炉上,目光肃穆。

    他听到犀存在为蒋秋影检查发出的悉悉索索之声,还伴随着前者压抑不住的抽泣哽咽。

    张继先背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约莫过了小半炷香的时辰,犀存才摒住情绪,低低道:“大师兄,蒋姑娘身上还有一些挫伤,还有许多牙齿的咬伤,然后——就是她下面------”

    她再次哽咽着说不下去。

    “不必细说了!你打开青囊,里面有青色瓷瓶,先给她将挫伤及咬伤上药!其他的,我另开方子!”张继先道。

    “是!”

    张继先开门出去拟方子。

    犀存重新换了干净的热水,为蒋秋影擦拭好身体,将药一点点涂抹在后者原本光洁现在却满是疮痍的肌肤上。

    院子内。

    阿福跟手下正在向陈流详细回禀今夜之事。

    陈流听完他们的话,剑眉紧簇:“也就是说不单单是张天赐一个人,还有户部郎中的公子!”

    阿福点头:“还有一个华服公子,不过被我们一下子就打晕了!”

    陈流正待说些甚,身后就听有人开门的动静,赶紧回头一看是张继先出来了。

    “大师兄,蒋姑娘的情况如何?”他迎上去问道。

    张继先沉敛着走下台阶,神情冷静。

    “脖颈的割伤不算太严重,我已经处理好了!不过,犀存说她身上还有许多挫伤跟咬伤,我让犀存先给她上伤药!还有,就是她应该是受到了男人的侵犯欺辱,所以还需要另外拟个方子,为她治疗!”

    陈流抿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阿福跟三个手下也神色沉重,满眼恨意。

    辱人妇女,猪狗不如!

    他们真恨自己没有一刀将那个张天赐给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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