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录:铁线巷-《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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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何摇摇头:“八郎不用客气,我在外面用过了!”

    罗启便不再客气,端起粥碗就着小菜吃将起来。

    “你那真心痛可还有碍?”詹何关切道。

    罗启淡淡一笑:“服了詹兄给的解药,早就没有大碍!”

    原来,在皇城司的演马场上,罗启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罢了。

    那马鞍下的鱼针是他自己藏的,针上的毒药也是他自己涂的,然后干脆利落地扎入自己的大腿,与一匹发狂的马匹一起将他自己陷于危险的境地------

    若不是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叫赵重幻的小子多事,他几乎可以让自己病个一年半载的。

    委实可惜了!

    是的,他需要时间与清静,才能将蒋辉的案子给彻底落实,也才能替那人将那事办妥当。

    “既然钱塘县不愿意牵扯进此案,那就给那蒋家妹子多创造点机会证据,让她自己去拼拼命,不行临安府也可以!”罗启缓缓用着早饭道。

    话语间他目光凛了凛——借刀杀人,自然是最好的方式!

    “蒋家妹子在灌肺岭已经找到了那本账册,可惜,那账册上的内容我们一时也破解不了!”詹何不无遗憾道。

    在周良、贺季成囚困蒋秋影的柴房内,当张天赐想要欺辱后者时,是他救了少女,而位于灌肺岭的老旧宅子的那把铜钥匙也是他丢在蒋秋影跟前的。

    他们都看过那本蒋辉留下的账册,但是却无法找到其中与假会案幕后之人关联的端倪。

    更稀奇的是,在那本账册的后面,还附了一份宫商角徵五音排列得非常怪异的曲谱。

    他们甚至研究了两日也没有参透,只能先将证物以人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先转回到蒋秋影的手上。

    罗启吃得不多,很快便放下碗筷,端了茶水漱漱口,方擦擦嘴角继续道:

    “火已经架起来了,蒋秋影与蒋辉自小相依为命,定然会为了她兄长伸冤连性命也不会顾及,我们只要适当时候给些推力就可以了!”

    “至于证据,如果最后账册还是破解不开,那咱们直接就做点证据给她就是了!”他冷冷一笑。

    詹何点点头。

    “对了,今日蒋家妹子是由另一个少年陪着去县署的,”詹何神情有些疑惑,“那少年对她倒是颇为亲近,但是我之前从未见过那少年!不知是什么人!”

    “昨夜那个道长将蒋秋影带到了清湖桥一带,对方也很警惕,我后来就没跟住,不知他们落脚在何处!也许那少年便是那道长认识的人!”

    罗启凝神了下:“无碍,只要那些人是帮着蒋秋影的,也就是帮着我们的!詹兄你且继续跟着就是!”

    他们正低低密谈着,忽然院门外有人呼喝的动静。

    “老八是这家吧?”有个粗声粗气的嗓子高声道。

    “卫指挥使说的就是此处!”另一个声音接话。

    “莫管了,先敲门问问!”

    罗启闻声眉头一蹙:“皇城司的人来了,我先回去躺着!你从后门离开!”

    詹何马上起身离开。

    而侍候的小子得了罗启的示意后,才姗姗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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