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录:桃露饮-《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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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榻上昏迷的谢霜染,还有榻前枯坐的母亲,眼神幽邃森寒。
而榻前,谢环琛依旧一身狼狈不堪,但却顾及不上。
她痴痴看着谢霜染苍白的脸庞,小姑娘平日活泼伶俐得好似灵隐寺赤松上乱窜的松鼠,此刻却仿佛一缕烟气下的尘,好像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抓也抓不住。
前一阵谢霜染因为不小心一把火将三叔公宅子里的书舍给烧了半间,被罚回临海老宅跪了几日祠堂,昨日刚刚才被允许从临海给接回临安来,还为错过太后的香会宴着实忧闷了一宿。
今日一早却又活蹦乱跳说要去学制瓷,怎料最后却替她挡了剑,历了一劫,如今正生死难测。
一思及此,谢环琛目隐红殷,五内俱焚,痛不可抑。
谢长怀一时也无言安慰母亲,只偏眸望了眼穆凉声问道:“大家伤势情况到什么程度?”
穆凉声的嗓音似与名讳一脉相承,凉润幽淡,不紧不慢,似无事可扰动他心神一般,他淡道:“其他人情况尚明,贞娘的伤也可为,惟有令妹有些棘手,剑入心房二寸,有几分凶险,所幸剑上无毒!”
谢长怀默了一息,若是连穆凉声都言有几分凶险,只能说明谢霜染的伤情确是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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