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录:素心梅-《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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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一愣,顿然一致看向那箱笼,心里情不自禁爬出一丝诡异恐怖之感。
赵重幻眉蹙若黛晕,却眸色清明。她将罗裙放在鼻下又嗅了嗅,用细白的指尖抠了抠血迹——
这件罗裙上的血迹虽然早就干透,但明显是新血,并非陈年旧痕。
若不是犬血误染,那这极有可能是人血。
莫非是美人颅女尸的血吗?
可是谁人刻意放一件失踪婢女的衣裙在主人的箱笼内?居然还染满鲜血!目的为何?
恐吓?警告?扰乱视线?引人注意?
赵重幻来回轻捻着自己葱白的指尖,一色沉思。
“尔等不准再以怪力乱神之说妖言惑众,否则本官直接以扰乱之罪带尔等去大理寺的天字号牢房里待几年,我想平章大人不会反对的!”何岩叟厉喝一声。
阿牛倏地闭紧自己一不小心漏出胡言乱语的大嘴巴,一对牛眼骨碌乱闪,紧张得恨不能用绣花针将自己缝起来,再绣个“此人哑巴”的字样以兹诚意。
歌儿与阿陶也噤口不敢再多言。
一时西厢静若孤坟,就差起了一阵西风应个萧瑟的景儿。
“寺卿大人,小人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歌儿姑娘,不知可否?”赵重幻突然行个礼开口道。
何岩叟沉着脸点点头。
“歌儿姑娘,为何你跟阿陶开始都觉得这是曲儿姑娘的衣裳?”她看向歌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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