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辛太子是提出要宁郡上贡八成的秋粮,还征调明年的春粮秋粮,但他和辛国君已经没机会享受宁郡的上贡了。” “我们四郡是有粮仓之称,帝国按律收税粮也是取二成,地方收半成的税,百姓年交收成的二成半作为税粮,辛太子竟然要宁郡上贡八成秋粮?他敢私加五成的税赋,疯了不成?”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迮郡君却是捕捉到了关键点,震惊之下差点没拍桌,开什么玩笑,让人上交八成秋粮,这是要逼民反不成? 乐韵假装惊讶:“咦,帝国律法是取二成为国税粮?为什么宁郡的粮税是四成?辛氏皇族还厚此薄彼?” “辛合国的国律规定每郡税粮二成,若国有战事,可能会增收军粮,提加一二成的粮税。” 迮郡君沉声解释税收律法,诚心请教:“敢问阁下,辛太子提出要八成的赋税,宁郡郡正可有答应,商郡正他可还好?” “商郡君挺好的,但辛太子就不好了。” 迮郡君惊得差点跳起来:“商郡君不会……把辛太子怎样了吧?” “商郡君没把辛太子如何,但另有人把辛太子与随辛太子西巡的辛公主砍了脑袋。” 少年修士语不惊人誓不休,安郡郡守府里的众官吏惊得似是屁股底下有弹簧,嗖嗖地弹了起来。 迮郡君也拍桌而起,大呼:“完了完了!辛太子死在了宁郡,商浚这次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他命休矣!” 乐韵瞅着迮郡君打量,这位看起来是真为商郡君担忧着急?! “迮郡君是觉得斩了辛太子的那位,会让商郡君背黑锅吗?” “……”迮郡君叹口气,有几分无力地坐下,语气难掩忧急:“阁下有所不知,平安宁静四郡富庶,早就引得不少皇亲国戚不满,只是苦于没机会对付四郡,如今辛太子死在了宁郡,皇城那边的人哪可能不借机发作,就算那位不会让商浚背黑锅,那些人也仍然会将帐算在商浚头上,从而趁机对商浚发难。” “迮郡君大可不必忧心,辛氏昏君与部分朝臣如今自身难保,没机会为难宁郡。” “此话怎讲?”迮郡君精神一振。 “迮郡君可知砍下辛太子辛公主脑袋的那位是谁?” “猜不出来,想来一定是大型仙宗门派的掌权真君,敢问究竟是哪一家仙宗的高阶真君所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