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叶初云身子一僵,心中只觉得慌张,她急忙抬头看向台上。 只看见玉棺上,一个黑色身影缓缓从玉棺上坐了起来。 叶初云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她很想在此刻冲上去,一把抱住他。 多么希望,多么希望醒来的人是傅君尧。 这一刻,这个念头占据了叶初云脑海中的每一寸。 然而,当男子忽然转头,看向台下众人的时候,叶初云知道……这个希望破灭了。 那是刑战,因为只有刑战会露出那样的笑容,肆虐而又冷冽的笑容。 傅君尧不会这样。 叶初云身子僵了一下,看来……她终于还是要死了吗? 叶初云脑海中有着一瞬间的绝望,然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忽然从地上飘了起来。 叶初云诧异地看向刑战的方向,他手中似是有一团特别的力量,微微施法,便控制住了她的腰。 叶初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前方飘去,最终直接落到了台上。 刑战眯了眯眼,嘴角露出了几分邪肆的笑容:“不管你逃到哪里,最终你还是会落到我的手中!” “不管我活着或是死了!” 叶初云凝目望着刑战,眼中透着惊恐。 俞羲随即走上前来,想要将叶初云救下:“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她!” 傅君尧转头看了俞羲一眼,冷声道:“放开?” “你觉得,这可能吗?瑶皇,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别忘了几百年前瑶族是如何覆灭的!你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了!” 说话间,刑战转头看向叶初云,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我的记忆好像在这段时间里面出现了一些偏差!” “多了许多,特别的东西!” 叶初云瞳孔微缩,凝目望着刑战,眼中满是警惕。 刑战冷笑了一声,淡淡道:“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1” 说完,刑战一把带上叶初云,转身朝着宫墙外飞去。 刑战的武功好像比傅君尧还要强,叶初云无数次想要动手,却被对方一个眼神直接给冻住了手指。 这是什么该死的武功? 叶初云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和这个刑战根本不在同一个实力层次 叶初云彻底放弃了挣扎。 刑战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叶初云耳边沉声说道:“这样才乖!” “做人还是要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 叶初云凝目望着傅君尧,眼底带着几分怒意,她冷声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刑战轻笑了一声:“怎么样?” “你趁着我沉睡,竟然和我的分身做出了那种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你到还有脸来问我?” 叶初云莫名脸颊一红,怒目望着刑战:“他是他,你是你,对于我而言,即便你有着跟他一样的面容,你也绝对不是他!” 刑战直接将叶初云带到了一处府宅前,那上面赫然写着国师府两个字。 奇怪了,他怎么知道国师府建在这里? 叶初云拧了拧眉,一脸疑惑地打量着刑战。 刑战脚下落地,抓住叶初云直接走进了屋里,身后一阵风刮过,门窗瞬间关上。 叶初云畏惧刑战身上的那种气势,并非傅君尧那般的冷漠感,而是完全霸道的强烈的力量。 叶初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望着刑战:“你到底想怎么样?” 刑战步步将叶初云往墙角处逼,口中淡淡道:“你方才说他是他,我是我!” 刑战冷眼看着叶初云,伸手直接压住了叶初云身后的墙壁:“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些记忆……一直印在我的脑子里!挥都挥不去!” 叶初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淡淡望着刑战:“你若是想忘记不是很简单?不去想他不就好了?” 刑战冷哼了一声,冷冷瞥了叶初云一眼,沉声道:“若不是你还有用,我定会现在就杀了你!” 叶初云抬头看向刑战,淡淡道:“你想杀我不是很简单吗?” “何不现在就杀了我,还等什么?” 刑战轻笑了一声,眯了眯眼:“你以为呢?我会这么便宜你吗?” “本尊的力量很快就能再上一层楼!” “一年,一年的时间,本尊便可以将你养成最健康的状态,到时候用你献祭,本尊便可以跨入下一个境界!” 叶初云淡淡望着刑战,沉声道:“一年?”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再面对你一年?” 刑战冷笑了一声,望着叶初云,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颔:“怎么?” “你很不满?面对这张你深爱之人的脸,你应该感到幸福才是!” 叶初云随即将头撇向了一旁,根本不想与他对视。 “那也得看是谁!” 刑战冷笑了一声,淡淡道:“圣女!别怪本尊没有提醒你!” “这一年里,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再想着逃跑或者别的什么,这天下都是我的,你逃到哪里都会被我找到!” “所以不要白费心思1” 叶初云一把推开了刑战:“我可以答应你,不走!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刑战嗤笑了一声,淡淡道:“你这女人好生不自量力,你觉得凭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刑战慢条斯理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淡淡道:“也罢!你说说看,看本尊乐不乐意!” 叶初云抿了抿唇,沉声道:“你可不可以让我再见一面傅君尧?” 刑战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他目光淡淡落在了叶初云的身上,眸中似有一抹说不清的情绪闪了过去。 刑战眯眼看着叶初云,沉声道:“我说过了,不要再提醒我,你俩之间的事情,若是再让我想起那些东西,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完,刑战站起身,快步走出了屋子。 叶初云望着刑战的背影,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好强……好强的压制,竟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叶初云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正在小声讨论着什么。 “听说这国师府是专程按照阵法来计算,与皇上寝宫恰好在同一个阵法之中。” “听说国师不能离开皇上太远的地方,否则阵法就会失灵!” “真的假的?竟还有这种说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