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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暖指了指那月亮：“我小时候也问过我妈，月亮上有什么，我妈就告诉我有环形山，还有海洋，就是没有小兔子！”

    “我当时还觉得妈妈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原来是外公你给扼杀了……”

    陈鑫盛放声笑了起来，面容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哈哈，是我，是我……都怨我……”

    他笑着笑着，　眼神倏而满含失落的望向那月亮：

    “你妈妈现在应该也会在那月亮上嘲笑我吧。”

    “外公……”

    姜暖握了握陈鑫盛的手。

    他终究是老了，手掌间不复年轻，已经有些干枯了。

    “妈咪，曾外祖父……那月亮上到底有没有小兔子啊？”

    果果在一边听着大人们讲话，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姜暖还未及回答，陈鑫盛抢先道：“有啊，不止有小兔子，还有小青蛙呢。”

    姜暖微微挑眉，看向陈鑫盛。

    老人家脸上虽仍有遗憾的表情，但再看向果果的眼神显然已经释然了：

    “还有好多好多的东西，等到果果长大了就知道了。”

    当初对女儿的愧疚，现在全都弥补到了外孙女和孩子们的身上，现在只要能够天天看到姜暖和孩子们，陈鑫盛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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