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些马娇贵的不行,一晚上就能倒一匹,唉,怎么就弄这么些个娇贵玩意儿回来,弄完马槽子,你三舅又说要重新给马厩垒墙,我的天, 这怎么忙得过来,咱们家除了老太太,全都准备去垒马厩的墙了。” 全家,就数三娘子的嘴最快,叭叭叭一通都不带喘气儿的。 她说的也是事实,二十匹汗血宝马拉回来也有几天了吧,一天病一匹, 一天病一匹, 整的齐家这几天都快要上火了, 每个人只要一提到马厩里的那些汗血宝马,就是一头的乱。 再加上也不知是齐家哪位爷说了一嘴,这是汗血宝马,一匹价值千金......齐家人的头就更乱了。 不过也还好的是,那些马纵然娇贵,一匹接一匹的病倒下去,可是却没有一匹死掉的。 它们不怎么吃干草,却很爱喝水,冰天雪地里病了好几天,就光喝水,最后也慢慢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盛姣姣慢条斯理的吹了吹草纸上的墨迹,才是对三娘子说道: “那些可都是汗血宝马,自然要好生的伺候着,往后咱们治寿郡的骑兵,可都指着这些娇贵货呢。” 她说着,又拿起草纸来, 展示给三娘子看, “三舅娘,这药瓶子怎么样?” “什么药瓶子?你折腾这个做甚?” 齐三娘子仔细看着草纸上的小瓶子,大肚的瓶身,细长的嘴儿,上面还画的花儿草儿的......也就盛姣姣这样精细的人,才会在瓶子上画花花草草的。 “我准备做点成药,销到军营里头去。” 盛姣姣收起笔来,对三娘子说道: “我上回去郡北,发现他们虽然有药材,但是都要自己熬制的,需要军医提前制作,有时候仗打的频繁了,成药一下子就会被消耗光,而且他们的成药还不一定有我的药方子好。” 她没法儿时时刻刻待在军营里头,自然无法时时刻刻的给军营里头的伤兵换水。 那天在谭戟的营帐内,郑岭给的金疮药,倒是给了盛姣姣一些启发,她可以另辟蹊径, 用自己的水熬制金疮药,然后做成成药卖给军营啊。 那药效必然会比用雪水熬制出来的金疮药好。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找人烧制药瓶子。 齐三娘子被盛姣姣这想法给说愣了,她没有齐二娘子想的那么周全,见盛姣姣说准备做成品的金疮药,还有钱赚,便是笑道: “随便用个瓶子装起来不就行了,还要特意烧制药瓶子做甚,多此一举。” “那可不行,万一我的金疮药打出了名声,人家花了千金万金来买我的药,结果发现这药就随意用个瓶子装着,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盛姣姣肯定不干,拿着药瓶子的草纸,便去找齐大姑娘了。 齐大姑娘正在屋子后面的马厩处,安置那些汗血宝马,忙前忙后的,一听盛姣姣说要烧制药瓶子,她便是急道: “我这里忙的头都要掉了,这段时间肯定不行,你这是精细活儿,要求又高,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又说道: “你这金疮药是金子做的啊?还要用这么漂亮的瓶子来装?这样,我给你指条道儿,你去找你二舅娘,她不是在造纸嘛?把你的金疮药用纸一包,上面画上你的花儿草儿的,还要什么药瓶子,不切实际。” 这几天,齐家的人都扑在汗血宝马上,那些马三天两头的病,除了齐二爷与齐三娘子,别人压根儿就没关注到二娘子不见了几日。 反正她在家的时候,也是经常一日日的在外面兜售东西,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二娘子整日不在家。 盛姣姣一笑,也不欲解释二娘子去帝都送信了的事,只对齐大姑娘说道: “我这金疮药虽然不是金子做的,但与金子也差不多了。”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去找齐二娘子,瓶子还是要做的,但是她阿娘说的也挺有道理。 治寿郡以往用的金疮药都是药粉,以盛姣姣的打算,她打算用三分的金疮药粉,兑七分的水。 这样原本粉末状的金疮药,就成了液体状的,自然要用瓶子装着。 但是现在很显然,条件有限,金疮药再好,也没有瓶子! 而且她这金疮药的名气没打响,也不需要用到特制的瓶子,那暂时用纸包着供应军中,也是将就。 只是用纸包着的画,三分药粉兑七分水,肯定是不行的了,得反过来,七分药粉兑三分水,把原本粉末状的金疮药粉,调和成膏状。 待盛姣姣转身,她的背后,齐大姑娘便喊了一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