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后听完也一愣,她找馨贵妃对过词,根本没听她提到这茬,“馨贵妃只与本宫说,是你的家宠先冲撞了她,她受惊过度,情绪一激动才跟你理论几句。” 皇后的原意是想教训下晏水谣,馨贵妃毕竟来后宫几年了,位份也高,晏水谣本该懂得尊卑有别,就算馨贵妃脾气上头了说她两句,她也应当顺从忍耐。 别初来乍到的就仗着闫斯烨的功劳,不知轻重,在夏北四处树敌。 而馨贵妃若是没脑子的连闫斯烨一道骂进去了,那任何理由就都不好使了。 可眼下她在禁足,皇后也不能把她找来对峙,这么一来倒把皇后好好的思路给堵住了。 而察觉出她意图的晏水谣越编越带劲,“以馨贵妃的尊贵身份,气不顺了骂我几声也实属平常,我粗生粗养的,被骂也不打紧。” 然后她口风一变,更加哭哭啼啼起来,“但王爷不一样,他如何能受到这样地折辱,一只脚才刚踏出圣上寝宫,就被迎面而来的馨贵妃出言冒犯。” 她抹着眼泪,“也不知怎么这样巧,王爷同我并没逗留多久,就那么一盏茶的时间,竟能与馨贵妃碰见。若不是馨贵妃有说她是来探望圣上的,我几乎要以为她是冲王爷来的呢。” 听完皇后脸色又难看几分。 晏水谣话里处处透着馨贵妃似乎是受人指使,才去给闫斯烨找不痛快的。 这宫中谁不知道馨贵妃跟她交好,况且如今后宫里地位在馨贵妃之上,能指使得动她去干这干那的,也就皇后一人了。 这不矛头都指向她了吗? “乔姑娘大概是不清楚馨贵妃……哦不,现在应该叫馨贵人了。” 稍微一些的座位上,有个同样不算年轻的女人笑着开口,“乔姑娘不了解馨贵人的脾性,素来说风就是雨,主意大着呢,兴致起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意思便是说,这馨贵人蛮牛似的,根本不用受任何人教唆。 这话一落,皇后面色才稍稍好些。 又听那女人说道,“依臣妾所言,还是皇上疼四王爷,直爽烂漫是馨贵人的优势,以往皇上最欣赏她这点,从未舍得苛责她。如今为了三两句口角就降罪于馨贵人,可见对四王爷的重视了。” 这就算重视了? 晏水谣的脸在火光明灭钟勾出一丝冷笑。 她们的重视可真够廉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