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突然,他一拍桌子。 “走,咱们去一趟贺小子的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弟们闻言,顿时变得嚣张起来,一个个嘴里嚷嚷着。 “走着,他若是不说,把他的屎给打出来!” “对对对,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怕是药帮的座上宾,亦是无话可说。” 一帮泼皮借着酒劲,真的是无法无天。 平日里欺凌弱小的他们,现在让他们去冲击一下县衙,未必不敢。 一群人浩浩荡荡,连灯笼都忘记提了,摸黑借着星月之光,赶往目的地。 六子走在头前,望着身后的人,心里面有点后悔。 无他,瞧瞧一堆歪瓜裂枣。 有的人打着赤膊,有的连鞋子都没穿。 一个个手里拿着短棍、尖刀,气势汹汹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双方一旦碰面,小年轻热血上涌,他们怕不是要弄出人命官司。 如果只是一个山村药民,倒还罢了,帮派出人给官府塞点钱,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玉芝堂的范先生,不久前做客于此。 万一二人有点关系,骤时倒霉的不还是他们嘛! 有心想要劝一劝,可喝醉了的人,越劝越上头。 你不让干什么,非得干什么。 “淦!” 心里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个字。 不得不说,六子的脑子够用。 他所猜想的,发生的概率很大。 正琢磨着该怎么化解今天的事情,一群人已抵达某著名狠人的院子前。 “大哥,我去叫门。” 其中一个手持短棍的泼皮,自告奋勇上前,一脚把院门踹开。 “砰!” 茅草屋外传来的声响,立即惊醒了贺曌。 “嗯?” 他迅速起身,灵活的宛如一只野猴,一跃跳至窗前。 稍微掀开了一点点缝隙,向外望去。 月光洒下,大地罩上了一抹霜白。 只见院子中,涌进了一大帮人。 “刘蛟?” 青山村中能有如此威势的,除了村霸和一众泼皮外,仅有猎户们喜欢成群结队。 而最近他从未得罪过猎户,唯一有焦急的人,只能是姓刘的恶霸。 “为啥呀?” 他不是没有想过,范钟可能会引来这群饿狼的窥视。 但,有啥事不能明天说,非得今天晚上就急不可耐的过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贺某人真不敢弄死你们? “啪啪啪!” 手持尖刀的泼皮,站在门前跟报丧一样的拍门。 “开门,快点开门。” 好在老贺家住在村子边缘,周围根本没啥人。 否则泼皮的声音,准得把邻居惊醒。 “砰!” 尖刀泼皮见屋子里没反应,他心里顿时气不过,下意识抬脚向着破旧木门踹去。 预想中,一脚踢开房门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始作俑者,砰地一声被巨大的反震力道,蹬蹬蹬倒退了五六步。而后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一脸懵逼的望着四周。 “哈哈哈......” 十余个泼皮,见此捧腹大笑。 滑天下之大稽! 太逗了。 “特娘的,我今儿非放火烧了破屋不可。” 坐在地上的泼皮,气急败坏地从腰间拿出火折子。 对此,屋里的人深呼一口气,从床榻底下拿出了一包东西,放入左手衣袖中。 几步上前,伸手抱开顶门棍,装作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诸位,深夜前来,可有要事?” “闪开,让我们大哥先进去。” 手里拿着火折子的泼皮,见到门开了,一把推开他,冲着自家大哥摆手。 刘蛟轻笑一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然后,一帮人呼啦啦钻了进去。 “呦呵!瞧瞧,水晶米。” “不止,醉仙楼的烈酒,一两银子一斤。” “天香居的烧鸡、醋鱼、羊排骨,小日子过的不错呀。” 泼皮们乍一进屋,立马迫不及待的搜索起来。伸手抓米的,掀开酒坛的,端起菜肴的,不一而足。 反正,他们是没把狠人曌当此屋的主人看待。 “贺小子,不说说怎么回事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