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她那么甜,他那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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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话音刚落,指尖忽然一疼,宁星晚猝不及防的出声:“啊——”

    沈未意转头:“怎么了?”

    宁星晚抽回自己的手,眼睛水汪汪的在座位下踩了一脚刚刚忽然欺负人的人:“没事——忽然被蚊子咬了一口。”

    沈未意扫了一眼车内,新奇:“这都十月份了,还有蚊子?”

    “哦,可能是冬眠的蚊子吧,睡着了还会咬人。”

    沈未意对她的胡言乱语没放在心上,转过头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貌似、可能、也许——真的有代沟?

    严烈睁开眼就对上了她水汪汪带着控诉的眼神,像是惹急了还没学会咬人的小奶狗,让人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严烈垂眸捉回她逃跑的小手,然后扫了一眼前面的后视镜,一个在专心看路,一个在低头沉思,于是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手牵到唇边,薄唇一掀,含上了刚刚被捏疼的指尖。

    在她猝不及防的缩着脖子一颤时,严烈吮着她的指尖侧身探过去,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同学?恩?”

    呼吸差点停掉的宁星晚:“……”

    直到下了车,偷偷捻着还在发麻的指尖,宁星晚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感情,刚刚是因为她的那句介绍他才忽然不当人的?

    啊,对,我同学,他叫严烈。

    宁星晚忽然生出一种她以前都使错力的感觉。她是不是应该走性冷淡风?或者装不认识,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那种女王范儿?

    哦,严烈啊,不熟呢。

    这样?他得天天把她压在墙上吻上百遍吧?

    脑补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小说情节,宁星晚脚下一绊,差点跌倒。

    胳膊被一只大手准确的抓住,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想什么呢?乖乖看路。”

    宁星晚转过头,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你好,请问你是?”

    严烈:“……”

    敲了敲她的脑袋,严烈扶着她的胳膊上楼,声音清懒:“要不要把你写满了我名字的草稿纸找出来,给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宁星晚:“……”

    哎,之前把柄太多,“转型”已晚了。

    皇庭算是榕城数一数二的高档消费场所,KTV只占了其中一层。整个设计偏欧式,雕栏玉砌,连门把手都是镀金的,只差没把“有钱”两个字刻在墙上。

    一路进门,来往的看着都非富即贵,一群象牙塔里的小学鸡们就在一阵惊叹声中张头晃脑的进了其中一个包间。

    沈未意显然是熟客,服务生直接带着去了他长期包下来的房间:“沈先生,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沈未意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今天都是一群小朋友,就上果汁和零食吧。”

    侯川和张兵一听不乐意了。

    “诶——什么小朋友啊,我们可是男子汉,哪有男人和喝果汁的!就上酒,你们这儿最烈的酒拿上来!我们有钱——”张兵拍着手里鼓囊囊的2000元“巨款”,撑出一副阔大爷的样儿,就差嘴里刁根牙签了。

    宁星晚坐到点歌台前饶有兴致的琢磨着这玩意怎么玩,闻言对他的大言不惭摇了摇头。

    就那2000块钱,可能连这儿的一个酒瓶子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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