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夫君在东,我即东归-《酒剑四方》


    第(2/3)页

    记载以来甚是短暂的千百年来,皆是如此,苍凉浩繁,引人瞩目。

    难得没有带上那柄紫鞘长刀的唐不枫站立在这方天穹之下,两眼微眯,脸腮冻得泛红,抬头不知在看些什么,到回神时,老人已是将马匹牵来,自个儿端坐到马背上,朝天上指了指,大风很快将老者话语吹散,而唐不枫却是清清楚楚看到老人嘴张合之间说了什么。

    东有云台,毁城破垒,不久即来。

    渌州壁垒不远一处农舍其中,此时有人叩响屋门。

    近一段时日来,温瑜常年紧绷的念头,终于是在这等军屯冬耕冬牧时,略微有些舒缓,但历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好像温瑜已是习以为常,本就是现如今王庭统兵者,自是无一日安宁时日,倘若是长久无事,反倒愈发觉得心神不甚安宁。就譬如是多日前再度出壁垒的凤雁卒十几人,到现如今竟无一人回返,包括那位已是立身在三境的唐不枫,多日以来寂静得紧,唯有出关三日之后,曾有目力极好的军卒,曾言说见过极远处的胥孟府军营火起,往后就又重归寂静。

    若依温瑜的算计,凤雁卒兵卒身手极为高明,更加之现如今五绝虽仍未有动向,不过修行人不参战事,乃是许久以来的规矩,何况凤雁卒人手稀少,有唐不枫这位三境兜底,大多是无需过多担忧,即使不敌,照旧有自保的本事。

    但现如今似乎局势走向并非是

    温瑜所想那般容易。

    叩门声越发急迫,温瑜回过神正要自帅案处起身,木门却是被一刀分为两截,来人并不愿持有几分礼节,才是破开屋门,就已是径直走入屋内落座,并不等温瑜开口。

    这座客舍乃是渌州村落中不多见的僻静所在,正巧为军屯一事,温瑜仍需劳心费时,因此只剩余贺知州统领渌州壁垒留驻兵卒,而自身则是前来督军,但凡是有那等毁及田垄或是行事不利者,但凭军法处置,此事对于正帐王庭兵卒,已是见怪不怪,毕竟军纪严明,才方可使得百姓夹道,使得整座正帐王庭蒸蒸日上,道理便在于此。并不见得温瑜乃是为取得那么两日闲暇,才有如此举动,而是倘若主帅未曾亲来,兵卒虽说是不会讲出什么,但心头当然是有些不悦,唯有自己这位王庭现如今的统军大帅毫无架子,将袖口卷起,果真是诚心照应冬月秧苗,许多兵卒见此,才会乐于如此。

    统兵大帅都毫无架子躬耕田垄,好像自个儿这等寻常小卒,就更是理所应当。

    除这营生之外,温瑜更长久以来所想的,当然绕不开正帐王庭战事,两三载之间,尽是将心头种种暂且搁置下来,唯处心积虑,欲要将手中刀贯入胥孟府胸膛,而可惜往往战事定局收官,并不能轮到一人做主。

    「我家相公外出渌州壁垒多日,敢问温帅,可曾知晓凤雁卒去向?」

    来人是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