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随着王龁这一声令下。 只见那点将台四周突然冒出一道又一道的箭弩。 箭弩破空而来,直指站在点将台中央的嬴政。 而与此同时,在点将台四周,也响起了呼喝之声,只见那点将台四周,突然冒出来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秦军锐士,呼喝着朝着三人围了过来。 眼看着那箭弩已经离嬴政没有多远,就要射到嬴政的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盖聂将前方的桌子一脚踢起,用桌子将那几道弩箭给尽数挡下。 就在这时,从盖聂的身后,突然冲出来五六名秦军锐士,手持精钢铁链直接套在了盖聂的身上。 将盖聂给牢牢的锁住。 而另一边,叶千秋的身后也出现了五六名秦军锐士,以同样的方法,也是甩出精钢锁链想要套在叶千秋的身上,将叶千秋锁住。 然而,就在那些精钢锁链扔出的一瞬间,一股磅礴气劲从叶千秋的身后暴起。 那五六名秦军锐士,从点将台上直接飞起,朝着点将台下重重摔了下去。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身着黑甲的军士从一旁手持长戈,朝着嬴政猛冲了过去。 突然间,一道银光飞舞,只见那先前在点将台下将盖聂佩剑收走的年轻将领突然拔剑而出,一剑刺在了那黑甲军士的胸腹之中。 这时,盖聂身上也爆发出了狂暴的气劲,将身后五六名军士给彻底甩飞了出去。 那年轻将领将盖聂的长剑丢给了盖聂。 长剑一到手,盖聂瞬间拔剑出鞘,将那五六名军士的性命给取了。 就在这时,一道劲弩利箭又突然从不远处破空而来,直指嬴政。 嬴政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察觉不到危险即将来临一般。 盖聂疾呼一声。 “尚公子,小心!” 就在盖聂话音落下之时,叶千秋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嬴政的身前,一把将那飞驰而来的利箭给捏在了手中。 叶千秋看了看手中的利箭,淡淡一笑,道:“秦军箭矢确实不错。” “王龁将军,以为如何?” 话音落下之时,叶千秋信手一甩,横空一指,朝着不远处的高台处指去。 手中的利箭随着叶千秋这一甩,直接急射而出。 嘭! 顷刻之间,在那边高台之上,一个人影倒了下去。 那是刚刚朝着点将台这边发射弩箭的人。 这时,点将台四周的军士已经围了过来。 盖聂和那银甲千长直接冲了过去,与那数十名秦军锐士大打出手。 盖聂杀面对几名秦军锐士,如同砍瓜切菜,如入无人之境。 而那名银甲千长,手中长戈飞舞,亦是有不可阻挡之威势,顷刻间,便铲除了不少锐士。 只听得四面八方,不停响起那些秦军锐士的惨叫声,呼喝声。 血水流了一地,染红了点将台。 就在这时,只见在那里站着的王龁突然暴起,身形一闪,双手紧握手中长剑朝着叶千秋狠狠的劈了过来。 叶千秋嘴角挂着笑意,负手而立。 就在王龁的身形完全高高跃至半空中时,一股磅礴的气劲将其笼罩了起来。 王龁发现自己的身形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就这么举着剑,诡异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叶千秋看着老而弥坚的王龁,笑道:“王龁将军,何以至此?” 王龁看着叶千秋,眼中闪过骇然之色,道:“八玲珑果然是你杀的!” 叶千秋负手笑道:“的确是我杀的。” 王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千秋笑道:“我已经对王龁将军说过了,我本江湖一散人,无根无萍,无拘无束。” 王龁道:“你是诸子百家之中哪一派的高手?” “道家?阴阳家?” “想不到尚公子身边,还有你这样的人物。” “老夫本就是冒险一试,如今既然已经被你拿住,那便任凭你处置便是。” 此时,那边越来越多的秦军锐士冲了上来,朝着盖聂和银甲千长冲杀而去。 叶千秋淡淡说道:“如果你还认为自己还是大秦将军,就不该让这些锐士跟着你一起陪葬。” “下令吧,让他们退下去。” 王龁倒也干脆,直接爆喝一声。 “所有人,听我号令,全部退下!” 随着王龁一声令下。 正如同潮水一般从四周朝着点将台蔓延而来的秦军锐士,全部往后退去。 这时,只见那银甲千长和盖聂朝着嬴政走了过来。 银甲千长朝着嬴政躬身拱手道:“末将蒙恬见过王上。” 嬴政看着那银甲千长,蹙眉道:“蒙恬?” “你是蒙骜的?” 银甲千长朗声道:“先祖蒙骜,家父蒙武,于昭王、庄王两朝为将。” 这时,只听得那边已经无力反抗的王龁冷喝一声。 “蒙恬,你背叛我!” 蒙恬直起身来,朝着那王龁看去,淡淡说道:“蒙恬从来都只效忠于王上,谈何背叛?” 嬴政饶有兴趣的看着蒙恬,负手道:“你是如何得知我身份的?” 蒙恬当即朝着嬴政拱手道:“回尚公子,昨日末将按例巡查军营,发现营中有一队斥候未归,后来方才发现这队斥候已经被害了性命。” “末将亲自看了这队斥候的致命伤,就去找王龁禀报,向他请教昨日营中日否有陌生人出入。” “王龁便称尚公子一行有可能是从韩国来的细作,让我不得声张。” “昨夜末将又在马厩撞见一名驿使。” “那驿使奉王龁之命急送一封密信出营,这名驿使是王龁亲兵。” “但末将去找王龁确认,王龁却谎称他是授意于尚公子之命前往咸阳送信。” “那名驿使所牵之马四足强健,是为快马,但体型较小,耐力有限。” “如此战马适合速去速回,却是不能长途跋涉,此信若真是送往八百里外的咸阳,挑选如此战马,自然是极为不妥。” “于是,末将故意前往尚公子所在的营帐去查探一番,不仅看到了王上身边的首席剑术教师盖聂先生,还发现了王龁下令军营之内任何人不能进入营帐的命令。” “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不少疑惑。” “这只是其一。” “其二,昨夜,末将再去找王龁之时,王龁在我面前展示王上密信,密信所言,说尚公子一行乃是韩国细作,与曾经叛乱的长安君成蟜有过联系,让我等诛杀尚公子一行,信笺上确实是有王上印信,应该是真实的。” “但如此重要的密信,理当绝对保密才是,在王龁确认了信中内容之时,就应该立即烧毁,以防泄露。” “但是,王龁不仅随身保留,还将密信将我展示。” “展示之后,又急于焚毁,显然此信是特意保留给我看的。” “这只有一种解释,信虽然是真的,但其中的密令却有可能是假的!” “其三,军营内所有公文都记录在案,我查过,七日之内并无来自咸阳的公文。” “如果这封信不是从军营外送来的,那就只可能诞生于军营之内,此信又盖着王上的印信,而王上的印信必然是随身携带。” “所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王上此刻就在军营之中!” “七日以来,唯一进入军营的外来者,只有尚公子三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