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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战神一声回应，就要扣下扳机。

    “等等。”虎刺梅突然大叫，战神停下开枪的动作：“你有遗言？”

    虎刺梅没有理会战神，目光望着余飞的方向，嘴唇在颤抖：“你，你的父亲真是余永杰吗？”

    余飞没有立即回答，他在沉默，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跟你有关系吗？”

    “有，当然有，他是我一生中最爱的男人。”虎刺梅加大声音，眼里泪花闪现。

    余飞冷笑：“你说出这话不觉得很可笑吗。你亲手葬送了他的兄弟，还有他的命，你竟然说他是你最爱的人，你良心不痛吗？”

    “不，我不是故意的。”虎刺梅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想过让他死，真的没想过。”

    “可是他是被你害死的，这就是事实。”余飞咬起牙，脸色更加阴沉：“在我眼里，你就是害死他的仇人。”

    虎刺梅泪如雨下，她盯着余飞，看了许久许久：“孩子，这么说，永杰真是你父亲。”

    从上面的对话中，余飞虽然没有亲口承认是余永杰的儿子，但余飞说的话已经等于是承认了。

    虎刺梅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听不出来。

    没错，余飞是余永杰的儿子，正是虎刺梅生的孩子飞飞。

    “跟你没关系。”余飞声音冰冷：“还有，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是，你说得对，我不配提他的名字，可你既然是他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啊，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啊。”虎刺梅哭着发出嘶喊：“孩子，我是你妈妈啊。”

    “我没有妈妈。”余飞一字一句地道：“你也不配，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杀父仇人，仅此而已。”

    “不，我不是，不是啊。”虎刺梅哭得很伤心，泪雨滂沱：“孩子，你不要这样，我真没有杀害你的父亲，我不是有心的啊，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的。”

    虎刺梅猛然抬起头，怨恨的目光瞪向察扎：“察扎，都是你们这群畜生，是你们逼着我出卖了利剑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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