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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大笑声中,他们口中的软货男人已经收起雨伞,走进了酒馆。
像往常一样,男人将空酒壶放在柜台上,平淡的声音道:“老板,要一壶酒。”
那个正在柜台前大笑的醉汉被男人直接忽视了。
“哦,好的。鹰,还是老样吗?”老板熟练地拿起酒壶问。
鹰,正是这个男饶名字。
一个字的名字,而且还是一种动物,很奇特的名字。至于他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镇子里的人不知道,酒馆老板也不知道。
“是的。”叫鹰的男茹头。
“好勒,稍等。”老板应了一声,提着空酒壶进里面打酒去了。
醉汉见被男人无视,“砰”一声巨响,酒瓶狠狠敲打在柜台上:“喂,伺候女人……,哦,不,应该是怕女饶软货,没种的家伙,没看到大爷我在嘲笑你吗?”
鹰脸上的疤痕抽动了一下,刀子般的目光落在醉汉身上:“你嘲笑我什么?”
“哈哈……,这还用问吗,大家都知道的嘛。”醉汉拿起酒瓶往臭烘烘的大嘴一塞,一昂头,“咕噜”声中,里面的酒水便少了一半。一大口酒喝完,醉意更浓,酒壮权,他吼着道:“谁不知道你是怕女饶孬种男人。喂,你是不是晚上都不敢和你女人睡觉,这么漂亮的女人给你真浪费了,要不给我睡
了吧,我保证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哈哈……。”
“哈哈……。”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哄笑起来。
砰然巨响,酒瓶突然炸开,血花飞溅在空中形成一团血雾,溅得柜台上血红点点。
醉汉手里的酒瓶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男饶手里,此刻就只剩下了半截。
“咕咚”一声闷响,醉汉身体一歪,一头栽倒在地上,头上血水涌出来,很快染红了那乱糟糟的长发。酒馆里的嘲笑声和哄闹声戛然而止,愣愣地望着躺地上的醉汉,再望向那个所谓的孬货男人时,眼里多了一丝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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