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8章 我会讲价-《谍海王牌》
听他这么说,华章也能够感觉到一点“后怕”的。情报特种工作,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呢,可能就露馅了。刚刚虎玉树那么说,还真不是夸张。如果跟踪丁心元的时候, 不是运气好点,伪装的也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丁心元转悠,谁知道他后面跟着谁啊。还真是有可能,被丁心元后面加入的几个人发现的。而那时候,可能虎玉树他们还不知道被发现了呢。
虎玉树接着说道:“不过发现他们,就好办多了。重新做了安全,只留了五个兄弟, 远远地吊着, 预防他们半途分散,也好一人跟着一个。不过宁元忠他们没有,直接回了他刚刚新租下来的一个带小院的房子。”
他讲的其实更细致一点,这也是安全局的一个风格,甚至有时候不怕啰嗦点,也要更加细致。除非事情紧急,没什么功夫细说。像是现在华章和施传德他们俩,暂时在等消息回馈,所以虎玉树自然是要详细讲解了。
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人敲门,却是在暗房工作的特工,将紧急洗好,还没怎么晾干的相片送上来了。
华章他们接过后,等这名特工出去, 虎玉树指着相片道:“对,就是这几個人。当时我们就带了一部相机, 所以是有先后顺序的,好在小鲍能力行,在跟着宁元忠一路回去的时候,还是找到机会,给这几个人分别拍摄了相片。”
“嗯,很清晰。”施传德在旁边评价一句,然后指着其中一张道:“这张还是有点冒险了,有点太正面了,下次还是更小心点才行。”
“确实有点冒险了。”华章看着相片也说道:“不过好在这次运气不错。没被他们发现,要不然他们当时就会有反应。”
“是,我们下回肯定主意。”虎玉树说道:“小鲍技术不错,就是新来的,经验还不足,不那么稳重,我回头会好好跟他说一说这个事。”
“嗯。”华章道:“你继续说,他们回家后怎么了?”
“回家后大约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虎玉树说道:“这帮人又分头出来了。我立刻派人跟着其中的两个,这两个人去了东北方的郊外,在一个无名石头山的山脚下,他们钻进了一个山洞里面, 忙活了又大概一个多小时。然后跟来的时候一样, 空手回来的。
跟着他们的兄弟进去检查一下, 很小心, 我问了他们,他们说留意了陷阱,或者是暗记之类的东西。检查后发现,里面是一批军火。
但是跟踪他们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花钱,租了一辆大车,买了不少煤油灯和煤油。
另一路,跟着宁元忠三个人的兄弟,发现,他们一样去了郊外,不过是去了西北方向的郊外。大约十五公里,一个有溪水的林子里。这个地方竟然是个秘密的工厂,开始兄弟们以为这是小鬼子秘密成立的什么地下工厂。
但后来发现不是,里面有国府的正规部队驻守,至少一个连的样子。而且装备很充足,所有的士兵,竟然是清一色的中正式,而且看成色很新,美式的轻重机枪也有配备。还有的巡逻士兵,背了汤姆森花机关。连军装,都是还没有换装的美式军服。应该是国府某个精锐部队。
然后从宁元忠等人的行动看,他们是在搞侦查。而且查的很详细。兄弟们虽然无法靠近他们,但是从他们的一些行为,动作开来,有画图的,有记录的。而且在外围转了好几圈,应该是把能够从外围看到的情况,全都侦查了一遍。而且还试图找到什么高点,估计想要从高点往下看那个工厂的情况。但是没有得逞,那个工厂就在林子里面,被树木围着,所以宁元忠等人找高点的行动,应该是失败了。
林子里面,有一些暗哨。应该是工厂的暗哨,不过宁元忠等人,很小心,再加上人数少,本就目标不大。还有行动也非常专业,隐秘,所以没有被林子里的暗哨发现。但是下面的兄弟,倒是观察到了一个暗哨。但终究有几个暗哨,却也没做进一步的侦查,毕竟目标是宁元忠几个人。
就这样,我们一直跟着宁元忠这几个小子。一直到了半个小时前,才回到了市区里。然后我让兄弟们继续盯着,便回来先行跟科长你们汇报情况。”
华章施传德对视一眼。施传德道:“华科长,我想我们应该去找一下局长先生了。那个工厂听老猫的讲述,应该是国府的什么秘密工厂,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弄清楚这个工厂是做什么的。也就更加容易判断宁元忠他们的下一部动作。”
华章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我问一下局座在没在。”说着,抄起内线电话,拨了个号码。结果孙国鑫还真在。
他们没回家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他刚刚接到了范克勤从上海那面发过来的密电。原来,是昭仓大翔,又给范克勤传回来了一条价值五千美元的消息。是五个人的化名,以及所用的假身份资料。没错,五个人,一个人一千块!这个家伙学会讲价了。
在某种角度而言,这样的人,在范克勤这里用的可谓更加放心。因为贪,才会更加没有底线,你要是什么都不图,那反而不对劲了。那样人的就算是范克勤这个高的能力,都可能觉得无法控制。
那说范克勤不担心,昭仓大翔蹬鼻子上脸吗?说实话,还真不担心。因为你投过来的那一刻,你的所有投过来的证据,全在我手里。我只要一公布,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小鬼子不相信都不行。也就是说,小鬼子就算有人认为这是伪造的,但一样要处理昭仓大翔。
换句话说,昭仓大翔他除非是个真的傻b,要不然,他顶多也就贪贪财,还敢蹬鼻子上脸?那特么是活腻歪了,纯粹自己找死。